与文学的邂逅仿佛是命中注定,我一直把文学比作初恋,因为它开启了我丰富绚烂的情感以及对斑斓世界的向往,就如同初恋那样朦胧美好。我的爷爷文采斐然,少年时就是家乡闻名遐迩的才子,能写出一手令人惊羡的好文章,爷爷奶奶把我从小带大,见我时常对文字感兴趣,一两岁起就开始教我背唐诗,接触一些浅显易懂的儿童读物,得益于此,我在牙牙学语的年纪就感受到了文学的魅力。刚上小学的时候,我已背过了唐诗三百首,在爷爷的言传身教下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写作文。孩提时代宝贵的启蒙让我从此与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,这一切都归功于我的爷爷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对文学的喜爱越来越深,“文字控”成为十几年来学校绝大多数同学对我的印象。第一次萌发写小说的念头是在小学四年级,当时自己利用课余时间写了一部四五万字的科幻小说,名为《魔幻宝盒》,因为同学们觉得新鲜,所以在班内传阅。后来被班主任以妨碍自己和他人学习的理由禁止,小说没有写完,但那摞充满稚气的手稿仍然被我视为人生中的一笔重大财富。初中时自己开始接触校园文学,而且通过中国小作家协会的平台结交了许多志同道合的笔友,与我书信交流的人一度达到十多个,他们来自全国各地,五湖四海。与不同性格不同经历的人交往是提升自身阅历的重要方式,无意间为我以后人物性格的创作打下了基础。中篇小说《玫瑰在左边》便是初中时我对校园现实题材小说进行的首次尝试。小说获得了语文老师和同学们的支持与好评,在这些动力的驱使下,我开始寻求更深层次的文学创作,几年后的《叶脉》便是在《玫瑰在左边》的基础上进行扩编而形成。高中时由于升学压力大,并没有进行系统的小说创作,但我平时一直注意观察生活细节,遇到好的场景便用随身携带的便签本记录下来,这些笔记成为日后《叶脉》创作不可或缺的素材原型,而且因为取之于生活更显真实。(撰稿人:马骏)
来到大学以后,自由可支配的时间变得多起来,筹划已久的长篇小说创作便被提上了自己的议程表。我不是个毅力强大的人,做事常常三分钟热度,《叶脉》的创作,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完成的需要持之以恒的长期计划。我由此感慨写作给我带来的巨大改变。
《叶脉》的创作灵感源自自己读过的一篇叫做《麦田里的守望者》的小说,这篇小说是美国作家杰罗姆·大卫·塞林格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。小说刻画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霍尔顿·考尔菲德离开学校到曼哈顿游历三天的经历,对社会现实进行了形象深刻的展现,真实表达了一代美国青少年的内心感受,在学生中间产生了巨大的反响。《纽约时报》的书评把阅读《麦田里的守望者》比作学生获得导师首肯一样重要。我的目标就是让《叶脉》成为中国版的《麦田里的守望者》。《叶脉》从九零后的视角展现了中国当代社会的一些现状,表达了新一代年轻人内心的真实想法。其中不乏对社会阴暗面的嘲讽和批判,但更多的是中国年轻一代积极向上,直面挫折的坚强,以及对道德操守、人性温情的呼唤。我们并非是贪图享乐的一代,而是拼搏奋斗,努力迎接美好生活的一代。希望《叶脉》能引起九零后同胞的共鸣,也算为社会道德的回归尽一份责任。
现在回想起自己的创作历程,觉得百味杂陈。二十万字,是对我写作热情极大的考验,我发现这并不像创作中短篇小说那么容易,长篇作品需要倾注太多的时间和精力。那时的创作跌宕起伏,有时候每天能赶出四五千字,有时又需要很长时间的沉淀才能开启下一个情节的灵感。自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我一定要完成这部小说,以此来回报所有支持我的人,也向那些觉得我不能完成的人证明。当时时刻都在构想着各种剧情,所以兴奋地常常失眠,只好用一些依赖性不强的药物来保证入睡。小说里的情节常常让我触景生情,联想到现实而百感交集。有时会发觉某个情节不合适,然后整页整页的删掉重来。有时会觉得某个情节写的还不够精彩,人物性格还不够突出,便开始绞尽脑汁地遣词造句。我会因为小说主人公的意气风发而倍受鼓舞,也会因为他们的不幸遭遇而黯然神伤。一度将自己置身于《叶脉》所构建的世界里,为之笑过哭过,觉得它那样毫不质疑的真实,或许就是因为夹杂了自己全部的真实感情。这些都是我创作《叶脉》的经历,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《叶脉》能够顺利完成并得以出版,离不开所有支持我的人,我的家人,我的老师,我的朋友同学还有寿光市作家协会为我搭建的平台。因为你们的支持和帮助,我的愿望得以实现,也祝愿大家的愿望都能够变成现实,心想事成。《叶脉》的出版是我人生中具有重要意义的一站,但未来还很长,我已经满怀信心,整装待发。